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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十万行的 trackback | 卡瓦邦噶!

从 PEP 3134 中发现,Python3 已经把和一个 Exception 有关的 traceback,局部变量等放到 Exception 对象中了。这里也说,你不能明确地指定一个 Python Exception 的 traceback。按照我们上面中代码的行为看,就是,Python 在 raise Exception 的时候,会把当前的 stack 写到 traceback 中,但是如果当前已经有 traceback 了的话,就会把之前的 traceback 保留住。(但是没有找到相关资料和代码,欢迎读者补充)

[[Python2]] 和 [[Python3]]关于 Exception 的处理有很大的不一样,之前学习 raise 的差异时看到过类似讨论: python - Difference between “raise” and “raise e”? - Stack Overflow


The Many Layers of Packaging — Sedimental

非常精彩的[[包管理器]] 的讨论,往往讨论 [[Python]] 的分发方式时,容易跑偏(比如:我用 venv 去打包,为啥不直接用 [[Container]]),这篇文章从不同的层面去讨论,讲的很好。


[译] NAT 穿透是如何工作的:技术原理及企业级实践(Tailscale, 2020)

[[TailScale]] 关于[[NAT]] 穿透的工作方式介绍,每一个场景逐步解决各个问题。


Writing Python like it’s Rust | Kobzol’s blog

像[[Rust]] 一样编写[[Python]],善用 Type hints,使用 Dataclasses 声明数据类型,使用 typing.NewType 来限制参数类型。


The perils of the “real” client IP | adam-p

如何获取到真实的客户端 IP。X-Forwarded-For 是不可信的,很多代理都可能会更改 header,越靠近右侧的 IP (距离最近的代理对应的 Header 是 RemoteAddr)越可信,越靠近左侧的 IP 越不可信。

文章中分析了常见的 proxy 的处理方式。


Replit - Super Colliding Nix Stores: Nix Flakes for Millions of Developers

[[Replit]] 使用 [[Nix]] 维护所有的环境配置,保持一致性。


在业务系统中寻找技术含量

让工作更顺心,看到不满意的地方,就写一些工具来使其更好,单纯的吐槽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A List of Things I Was Wrong About

作者坚持每天更新博客已经2年了,这篇文章汇总了他预测的正确的和错误的事情。定期回顾自己的观点是一个好习惯。

比较有趣的是:IPv4 地址价格逐步上涨,在 IPv6 还没有完全流行的今天,IPv4 的价格应该还会继续上涨。


What happens when you open a terminal and enter ‘ls’

当在终端中输入 ls 发生了什么。详细描述了打开终端、运行命令、输出结果以及关闭终端时所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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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怎样做个人产品 - laike9m’s blog

做自己感兴趣的内容,如果不感兴趣,每做一次都是在折磨自己。


Reddit - Dive into anything

最近用 [[Slack]] 经常提示这个,原来是 [[Slack]] 不推荐不加任何信息的在 thread 直接 @ 人,可以通过 cc @ 的方式来 @ 某人,这个设计不错,如果单独的 @ 可能被 @ 的人没有任何信息,感觉莫名其妙。学习了。


绝望的 500 本书和 3163 天 - by MasterPa - 汉洋叭叭

看书为了什么?感觉更多的是探索欲吧,不只是具象的,还有一些没有了解过的思维方式。


为什么我们不要说「节哀」?

最近接连遇到了多次离别,自己无法处理好心态,这篇文章讲述了我们如何面对,以及如何尽可能的减少对他人的伤害。下面这段话很有用,直接引用了。

关爱的技巧
关于父母的离世,冰清心至今都记得一个细节,那是在妈妈的葬礼上,她很伤心,和表妹倾诉,「我现在成孤儿了」,当时,很多人在一起聊天,可能是为了安慰她,有人说,「你都五十几岁才成孤儿」。言外之意是,人都是会死的,人家还有两三岁就失去父母的,你这点痛苦算什么。
当时,她就感受到了冒犯和不被理解,痛苦是可以被比较的吗?别人的父母什么时候离世,跟自己失去父母,有什么必然关系呢,「我的父母100岁走我都会痛苦」。
哀伤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疗愈,除了来自专业人士的支持,局外人也是照拂丧亲者的重要一环。对丧亲者的关爱仅凭热忱是不够的,还需要有关爱的技巧。
不恰当的话语就是一种二次伤害。如何界定一句话恰不恰当,郎俊莲医生给出的标准是,「只要哀伤者感觉到那些话听着不舒服了,都是不合适的,都是一种伤害。」
除了「节哀」,「坚强」或许是丧亲者最不愿听到的词汇。
刘新宪说,每次听到有人称赞「你真的很坚强」,他都感觉自己饮下一杯苦酒。他还记得丹的追思会头天晚上,他吃了几片安定才勉强入睡,上台之前,他又吞下一片安定,麻醉剂的效果很快在身体里蔓延开来,他感到有点头晕,泪水终于一点点止住了。他恢复了「冷静」——那就是后来人们所说的「坚强」。
「我理解你的感受」,也是被批评得很多的「安慰」。
因为,没有「身受」就很难「感同」。美国海军陆战队上将约翰·凯利曾经不这么认为,在从军的岁月里,他曾许多次登门告诉战士的父母,他们的孩子死了。他一直以为,自己能够想象父母失去孩子的痛苦,直到他的孩子罗伯特在阿富汗战争中被一颗地雷夺去了生命,他才意识到从前的自己错得多么离谱,因为那种痛苦没有经历过的人「完全无法想象」。
因此,在丧亲者面前轻易地说出「我理解你」,这句话不仅不够真诚,反而会令对方更加孤独。
善意的口吻也会说出让人伤心的话。比如,宽慰人「葬礼办得很好,风风光光的」,劝人要「好起来」,每次见面都问对方,「走出来了没有」,这些话都会让对方不知如何回答,说走出来了,显然是假的,说没走出来,气氛又会很沉重。 「走出来了吗」,这句提问还会给丧亲者一种无形的压力,暗示对方,哀伤需要停止。但事实上,哀伤是一个长期的、非线性的、起伏反复的过程。《哀伤咨询与哀伤治疗》一书里有这么一段话:哀伤的平复就是这样一个过程:有时候状况好些,有时候状况差些。请允许自己有时候非常痛苦,有时候又可以把这样的痛苦搁置一边。
如果是在网络上遇到不相识的陌生人陷入哀伤,或许可以给对方更多一些的善意。凉山月就曾收到过许多陌生人的鼓励,她们很多都是女性,她们告诉她,「互相爱着彼此的人们之间都是被爱连接的,尽管你看不见,你却能够感受到,你和你爱的人永远这样连接着。」
除了言语,面对哀伤者的时候,要切忌给予他们同情的眼光,尤其是那种小心翼翼的、充满怜悯的、像看着乞丐一样的眼光,那种眼光本身就有巨大的伤害性。
那么,好的方式是什么样的?
郎俊莲医生的建议很具体,她说,如果想要用话语安慰对方,最好使用开放式问话,了解对方的需要,比如:最近吃得好不好?今天三餐都吃的什么?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采买的?我每天都惦记着你,想跟我聊的时候,随时打给我。要不要去外面走走?
在郎医生看来,当身边人陷入哀伤,比起言语,行动才是有力的安慰。协助对方处理丧葬相关事宜,去照顾对方,端茶倒水,整理房间内务,或是默默陪在他身边,即便什么都不说,也是很温暖的。人都是这样的,「当你特别郁闷,想找人聊聊,你是愿意找一个你还没张嘴就给你好几个建议的,还是在那默默陪伴你,听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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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理解 Linux 网络》,本周没有继续读。

《大医·日出篇》,周末读完了,日出篇不如破晓篇,时间跨度太大,想要讲述的事情太多。三个人一起经历了太多太多,也加深了对那段历史的理解。

《速度与激情10》,未完待续,明显感觉主角团已经老了,这套剧情已经延续了太久,故事无法讲述下去就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