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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变量名的一些说明。函数命名可以采用 prefix? + action (A) + high context (HC) + low context? (LC)
方式,比如 shouldDisplayMessage
。
关于 remove
和 delete
:
remove
, Removes something from somewhere.- 与
add
相对,add
需要一个目标
- 与
delete
, Completely erases something from the realms of existence.- 与
create
相对,create
不需要一个目标
- 与
Why your mock doesn’t work | Ned Batchelder
The best approach to mocking is to mock the object where it is used, not where it is defined.
在写 [[python]] 单元测试时,mock 的使用方式及解释,重点是在对象使用的地方进行 mock,而不是在定义的地方。对于文章中的 os.listdir
示例,我赞同评论中的观点,通常情况下这个时候建议使用 fakefs, 来 mock 整个 fs 对于业务代码应该是更明确的。
来自 @tison1096 的文章,如果经常在推上看到各种数据库的相关信息,可以看到大家都在基于 Cloud 提供的基础设施来构建,比如之前提到 [[DuckDB]] 可以直接从 S3 读取数据。这篇文章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好的 101。Shared Nothing , Shared Disk,随着 Cloud native 发展 Shared Nothing 面临的问题,如何利用 Cloud Infra 来解决问题。
生活 链接到标题
确实,很多时候阻挠我表达的,是四个字「大可不必」。我要表达的观点会有人认同吗?或至少,会引发一些思考吗?如果两者的答案都是否,那就「大可不必」发表了。或者即使,观点或许有一些价值,那么我要怎么表达呢?是不是得安排逻辑结构、旁征博引、收集数据案例,这些值不值得?「大可不必」,这四个字又在我脑子里冒了出来。
我的很多想法,感觉重在记录,前两天看了自己很多年前的 QQ 空间,一边骂自己傻逼一边觉得挺有趣的。
25% of Smartphone Owners Don’t Want AI as Apple Intelligence Draws Near
- 四分之一的智能手机用户 (25%) 认为人工智能功能没有帮助,45% 的人不愿意为人工智能功能支付每月的订阅费,34% 的人担心隐私问题。
年底各家手机都在集中开发布会,发布新的系统、新的机型,我对于 AI 部分确实不感兴趣,比如什么圈一圈搜索,除了最开始的新鲜,后续没有使用过。可能是因为 AI 处于一个中间状态,还无法替我做些什么,加上我本身对于 AI 是保守态度。我更关心手机能不能解决我的问题,续航、拍照、信号。
书影 链接到标题
《打破社交媒体棱镜-探寻网络政治极化的根源》,这本书的副标题中文翻译的时候进行了一些改动,原书副标题是“How to Make Our Platforms Less Polarizing“。作者 Chris Bail 是杜克大学社会学、计算机科学、政治学和公共政策教授,负责领导“以社会为中心的人工智能计划”并共同领导“极化实验室”。他研究人工智能如何在一系列不同的环境中——特别是社交媒体平台——塑造人类行为,这本书是其调研的结果(书中没人工智能什么事)。
TL;DR:网络上的喷子大部分是线下生活缺乏地位,通过在社交媒体上发表极端言论来博取关注,很多人为了避免冲突不发表观点,导致社交媒体上极端言论远远多于温和言论,引发沉默螺旋现象。
如果你在网上看到了一段你觉得莫名其妙的话,觉得对方是个傻子,你会怎么做:友善的沟通?直接辱骂对方?还是当个乐子?如果说最开始我还会去沟通,主动去对方的媒介下方留言发表看法,在经历了一系列事情之后,我现在变成了当个乐子看,为什么,因为我发现大部分人不会改变自己的观点,聊起来无非是浪费时间。“这个世界你连你妈都改变不了,你还妄图改变别人”。
通常我们会认为,如果一个人在社交媒体上接触到了对立的观点,那么这个人会了解新的观念,去反思对照自己的观点,是否有存在不合理的地方,如果存在那么进行改正,如果不存在那么是否能理解对方的诉求,来让沟通变得顺利。但作者的调研结果来看,接收对立的观点,反而会让部分人更加坚定自己的观点,这个结论是有些反直觉的。
作者认为社交媒体并不是一面如实反映世界的镜子,而是一面会扭曲用户对自我和他人认知的棱镜, 用户会在社交媒体上呈现不同版本的身份认同,然后根据他人的反馈,再修正自己的身份认同,这种扭曲会让用户形成错误的自我身份认同和虚假政治极化,从而变得越来越极端。
为什么很多人会沉迷社交媒体,作者认为主要原因不是因为社交媒体提供了爆炸数量的资讯,而是因为社交媒体可以让人展示不同的自己,不断更新来获得身份认同。身份认同是心理学和社会学的概念,找到自己的同类,可以获得一定的安全感。与身份认同相关的,通常是“集体记忆”,一群人集体的共同的记忆。作者认为群体之间形成敌对关系的必要条件是集体的身份认同。引用了另一个学者的实验,如果直接把不认识的一群人放在一起,然后直接将其分为两队进行竞争游戏,那么两队不会产生敌对关系。如果先把不认识的人分成两队,不告知另一队的存在,让他们生活一断时间,然后让两队进行竞争游戏,那么两队会产生敌对关系。后者与前者的区别是,后者留了时间让队员们产生了身份认同。
接下来作者讲述了自己针对网络喷子的调查,发现他们大多在自己的线下生活中缺乏地位(也是一种身份认同,在《工作、消费主义和新穷人》中对其的解释是,过去我们通过工作来获得身份地位,现在我们通过消费来获得身份地位),因为社交媒体可以只展示一部分的自己,一些网络喷子的线上和线下状态完全相反。他们通过在网络上发表极端言论,来获取身份认同,为了持续的获得“关注”,会不断的发表更极端的言论,来攻击敌对观点。随着极端言论的普遍,无法获取更多的“关注”,他们会不断的发表更极端的言论,来保证自己不被“忽略”。妄想的自我价值感。
这会对我们产生什么影响么?对“乐子人”有什么影响么?对于不喜欢发表自己观点的人,想要维持自己和朋友的关系选择不发声的人称为温和派,他们不喜欢政治,觉得政治会让人感到疲惫。这里的范围不只是政治,还有任何的社会时事。作者发现极端派在社交媒体上发表的内容数量是温和派的两倍到三倍。前面提到社交媒体是一面棱镜,会扭曲一部分人的表象,作者认为温和派在社交媒体上的沉默是社交媒体棱镜造成的最深刻的扭曲,“社交媒体上缺乏温和的声音可能比存在大量的极端声音更加剧政治极化,因为前者的缺席让后者能够劫持公众对话。”
霍桑效应(英语:Hawthorne effect),又称霍索恩效应,是心理学上的一种实验者效应,是指当被观察者知道自己成为被观察对象而改变行为倾向的反应。
碎碎念 链接到标题
- 早上在小区里听到了鸟叫,突然想到一个同事耳朵听不到高频的声音,那他岂不是听不到鸟叫了
- 2023年上海万圣节,欢乐。2024年上海万圣节,打游击。
- 周围同事的 NAS 用户比例太夸张了。
- 对上海书城改版后的印象有一些改观,如果不考虑上海书城以前的样子,那么他现在的状态还是一个挺好的书店的状态,是一个书店而不是一个书城。如果查找书还是不方便,只能联系工作人员帮忙查找;电梯引导也不好,在出入口没有显式写明对应楼层的书籍分类。
- 在书城里逛着逛着,看到一本书,书名叫《书写还有未来吗?》随手拿出来一看,看到了书背面的推荐语有刘海龙老师的,我正在读的《打破社交媒体棱镜》是他做的序,真巧。
- 这两天群聊看到的两个聊天记录:“欢迎来到上海”,“上海早就死了”